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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和平和李明啓都是一驚，臉色微變。
董和平嘴快，下意識地問出一句：“陸教授，爲何這麼問？”
陸教授不緊不慢地應道：“據我們瞭解，每一個傳銷網絡的背後，幾乎所有團隊成員都被洗了腦。入行越久的，被洗得越厲害。四五百人，才只是一半，這裏面不會有什麼水分吧？”
“這……”董和平一時語塞，大概是沒想到這個陸教授如此較真兒，生生被他給問住了。
彭東來這時笑着在一旁打起了圓場，“老董，李書記，陸教授說的可是實情。咱們在這兒討論案例，也沒有什麼需要遮着掩着的，就實話實話吧！”
“對！實話實說好！”教授們紛紛點頭稱是。
李明啓這時收斂了雲淡風輕的表情，自嘲地笑了笑：“讓陸教授見笑了！我剛纔就犯了官僚主義的錯誤，不實事求是！不過，亡羊補牢，爲時未晚。確實是，如果從被‘洗腦’這一事實來看，一千多人應該或多或少被牽涉，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陸教授似乎就等着李明啓這句回答，笑着拋出殺手鐧：“那好！李書記，我再問你！對於這一千多名被‘洗腦’的傳銷人員，你們是如何處置的？進行心理干預沒有？”
“這……”李明啓一下子意識到自己鑽進了陸教授設的一個套裏，急忙看了看旁邊的彭東來。
彭東來卻很坦然，攤開雙手作了一個無奈的手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