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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是，你就實話實說吧。再找理由，只會被套得更慘。
李明啓無奈，主動認錯：“陸教授！看來，這個案子雖然我們總體上辦得很成功，但在這一點上還是忽視了。對於這一千多人，我們將近百名骨幹繩之以法，移送檢法。對於一般涉案人員，我們只進行了簡單的批評教育，就讓他們回家了！”
陸教授一直眯着的眼睛，突然睜開來：“對！這就是癥結所在！你們有沒有統計過，這放回家近九百名涉案人員，有沒有參加另外的傳銷案件。他們當中，又有多少成爲了下一案件的骨幹分子？”
“這……”李明啓徹底被問住了，下意識應道：“應該沒有，本市了結此案後，發生了很大的社會影響。我們警務人員，再也沒有在濟州境內發現類似的傳銷行爲。”
陸教授笑了：“李書記！不是我有意打擊，再也沒有發現傳銷行爲，就證明傳銷一定消失了麼？說得這麼絕對，只能說明這是一種武斷！”
李明啓的臉紅了。
現場的火藥味，開始瀰漫開來。
乖乖！
虧得彭東來有先見之明，在會議開始前的墊場語中說了一句“可以爭論，對事不對人”。
這鐵板釘釘的案子，都被針鋒相對成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