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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看了看柳凝，發現她目光中閃過一抹關切，與初遇時冷淡漠視眼神簡直天差地別。
看來這段日子的接觸，柳凝總算是對他稍稍敞開了心扉，接受了他的存在，纔會有此時發自內心的關切之意。
周凡心頭一暖，點頭道：“放心吧，就一些跳樑小醜而已，傷不到我的！”
看着周凡瀟灑的身影逐漸往公園入口的方向而去，柳凝微微有些呆滯，馮程程叫了她好幾聲，柳凝才反應過來，心裏微微一悸，低聲道：“什麼事？”
馮程程疑惑道：“凝姐，都叫你好幾聲了，你發什麼愣？放心吧，那傢伙答應我的，絕不會偷偷溜走。”
柳凝沒聽出馮程程話中的奇怪意味，淡淡一笑：“我不是擔心這個。”
馮程程一愣：“那你是擔心什麼？”
柳凝心裏閃過一抹奇怪至極的念頭，清冷絕美的臉龐微微一熱，下意識道：“我是擔心……額，我什麼都不擔心，剛纔只是想到了別的事情。”
馮程程哦了一聲，也沒留意到柳凝表情與以往大不一樣，猶豫了片刻，才支吾道：“凝姐，問你個問題啊。”
柳凝回過神來，暗驚自己今天怎麼會突然胡思亂想起來，連忙深吸一口氣，笑道：“什麼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