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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程程期期艾艾半晌，才紅着臉小聲道：“你說一個女人……額，我是說萬一啊，萬一有個女人喜歡上了周凡那樣的男人，會得到幸福嗎？”
柳凝渾身一震，不可思議的瞄了馮程程一眼：“你……你莫非喜歡上週凡了？”
馮程程大窘，當即反駁道：“胡說，你才喜歡上他了呢！”
柳凝臉上一陣發熱：“要不是喜歡上他，幹嘛問這種問題？”
馮程程腦子急轉，背心冒出香汗，靈光一閃，連忙道：“我只是很好奇，像他這樣沒有正當職業、隨時隨地都遊離在生死邊緣的男人，會有女人喜歡嗎？如果有的話，這個女人能得到什麼保證？”
柳凝見馮程程並沒有害羞的表情，莫名鬆了口氣，沉吟道：“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保證，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一定會用生命來呵護這個勇敢的女人。”
馮程程哦了一聲，不再繼續問下去。
一時間，兩女都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