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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朱曉康心裏有些惴惴不安，他後悔自己沒有控制好情緒，當衆與方斌撕破臉。他擔心方斌也會像項明權一樣給自己挑刺穿小鞋。
直到15點多，方斌才懶洋洋地返回辦公室，腳上趿拉着一雙拖鞋。走到座位他一屁股就坐下去，頭伏在辦公桌上又睡去了。
朱曉康倒了杯熱水端到方斌面前，陪着笑臉小心翼翼地說道：“方科長，喝杯茶吧。”端杯子的雙手微微顫抖。
不知道是真的沒聽到還是假裝沒聽到，方斌沒有理會，繼續趴在桌上睡覺，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直到朱曉康講了三遍後方斌才緩緩地抬起頭，眯着一雙睡眼惺忪的眼睛，乜了朱曉康一眼後說道：“喝茶？喝什麼茶？我自己會倒的。”說完再也沒有搭理朱曉康。
朱曉康心裏很不是滋味，只好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接下來的幾天方里斌都沒有搭理朱曉康，兩人之間橫亙着一道暗牆。
這天晚上，董偉和朱曉康來到濱江大道散步。董偉問起朱曉康與方斌吵架一事，朱曉康如實地述說了一遍。
聽完後董偉皺着眉頭道：“你說的怎麼和我聽到的不一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