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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曉康趕緊問董偉聽到的版本是怎樣的。自從上次親耳聽到江髮根那句全憑輿論判定黑白的“名言”之後，朱曉康對有關自己的輿論特別敏感，頗有點驚弓之鳥的味道。
董偉說大家都說吵架的原因是因爲你懶惰，領導交代的事情不但沒做，還找藉口搪塞，態度也比較惡劣等等。
朱曉康氣得差點吐血。
董偉見狀安慰朱曉康道：“你不用太在意，舌頭長在他人身上，他想怎麼說是誰也不能左右的。不要想得太多。”
朱曉康嘆了口氣說道：“真的是人言可畏，衆口鑠金。我現在終於理解文革時候爲什麼會有這麼多右派被逼自殺。”|董偉嚇了一跳，他趕緊勸朱曉康不要做傻事。朱曉康苦笑着說不用擔心，我不會那麼傻的。何況以我的脾氣我就算真要去尋死也會拉個墊背。
這時一個老乞丐走上前來，手裏拿一隻豁口白瓷盆。董偉厭煩，他揮揮手想打發走這個不速之客，朱曉康從錢包裏掏出一張五元錢遞給老乞丐。老乞丐千恩萬謝後離開了。董偉感到詫異，他問朱曉康爲何出手這麼大方，朱曉康說大家混碗飯喫都不容易。董偉不語。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如常，方斌並沒有給朱曉康挑刺找茬。朱曉康一顆懸着的心漸漸地放了下來，他想也許方斌不像項明權那麼小心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