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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詩詩說:“真沒想到楊董事長不僅在企業管理上出類拔萃,而且對中國文化的理解也獨樹一幟,不僅勇氣過人,而且謀略足智。”
楊業功笑了笑說:“中國不同西方,搞企業不僅要懂得經營,更重要的是懂謀略,一個企業要穩步發展,一是要讓工人聽話,能給你賣命。還有重要的一條是懂得官場的潛規則,把大大小小的官員伺候好,把他們不知不覺地套在同一條利益鏈條上,和你同舟共濟,那你就可以:
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啦。”
晚上,楊業功帶着陳詩詩來到一家著名的酒吧消遣。這個酒吧檔次很高,來消費的幾乎全是西方人。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楊業功在跳舞的時候,情不自禁地和陳詩詩的臉貼得很近。他右手緊緊摟着她的腰,使她的身體靠近他。他裝模作樣,似乎在聚精會神地跳舞。其實,他一直在觀察陳詩詩表情的細微變化,認真研讀着她的形體語言。
昏暗的舞池裏,陳詩詩變得放蕩,毫不矜持,她抬着頭,隨着胡振龍慢慢舞動着,目光始終離不開楊業功。楊業功感覺到了她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結束了跳舞,二人回到座位上,在大落地窗前搖望星空,陳詩詩一小口一小口品着XO,目光有些淡淡的迷離。
楊業功說:“詩詩,你看新加坡的夜晚格外寧靜,無數星星明亮的眼睛在看着我們兩人,今天的夜晚屬於我們兩人,陳詩詩依偎在楊業功身旁,溫馨地唱起來:
這一天我開始仰望星空發現星並不遠夢並不遠只要你踮起腳尖我相信有一雙手把我輕輕牽到你的跟前我相信有一根線將夢想與現實相連我相信有一種緣會把所有的偶然都實現我相信就是這一天命運開始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