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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子給我以極冷、極傲慢的感覺,彷彿是一尊活動的冰雕。
我按了按揹包裏的畫,下意識地將面前的兩個人跟顧傾城、明水袖做比較。
那女孩子看得極爲專注,隔着墨鏡,我都能感覺到她眼中的奕奕神采。
自古至今,不知有多少遊客到過112窟參觀,但除了讚美,似乎也沒改變這洞窟裏的任何東西。
女孩子忽然舉手,向老闆娘做了個手勢。
老闆娘向我轉身:“龍先生,據嚴大師說,您差不多已經在這裏畫了三年反彈琵琶圖,必定有一些心得,能否講一些給我們聽?”
我有些慚愧,反覆描摹三年,不如明水袖幾分鐘的隨意塗抹,我真的不敢自誇有任何心得可言。
“抱歉,關於莫高窟的壁畫,嚴老師比我更有發言權,我還是不要誤導他人吧。”我說。
平心而論,當我竭盡全力地描摹反彈琵琶的舞姬時,整個身心都幾乎要融入壁畫中,彷彿化身爲現場觀看舞蹈、聆聽樂曲的一員。不過,這是心靈的感受,任何一個觀看壁畫的人,都會有自己的獨特品讀,無法統一,只可意會,不可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