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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情感不流於外的女子是不適合談論感情的,她這樣想。
她的手上有一條哥哥送的手鍊,青色的木質鏤刻成七枚蓮花的形狀,五枚在正中,兩枚居於兩側,用不知什麼質地的黑繩串着,樣子古樸美麗。這條手鍊在郵政局裏面躺了一個多月,江和去幫了取了回來,他衝她開玩笑說“你哥哥真奇怪,這種東西也巴巴的寄給你”。沒有誰看見月印臣發過那麼大的火。然後她跟大學裏唯一交往過的江和分手。她在事後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火,只是隱約覺得江和不應該褻瀆了哥哥遠遠捎來的一份情誼。
也許在印臣的心裏,逐酹一直是一位讓人值得尊敬與景仰的神靈,甚至連她小時侯被逐酹失手打傷而在額間留下的一小塊傷疤,她都覺得像是苦難中神爲了解救她而留下的一枚泥痣,和着血液,變成暗紅色的印記幻在她的身上。
江和因此說她不太正常。學藝術的人都不太正常,或許。
想起江和的時候她總是會揚起微微上翹的嘴角,笑一笑。
他是個開朗的傢伙,喜歡把開朗的神經傳遞給身邊的每一個人,如果不是他硬將逐酹送的手鍊硬說成是骷髏的話,印臣也許不會和他分開。
骷髏?難爲江和想得出來!
印臣擺弄着手中的青色手鍊,眯縫着眼睛看。
鏈子很沉,重量來自於那七枚蓮花。她不知道有哪一種木質能夠產生這麼強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