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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瑜又細細問了一番,得知小瘋子離去前,似乎神色十分清明,不像是瘋了的模樣,他跟小瘋子一起住了幾日,心下便隱隱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這小瘋子並不是瘋子。
如今這人悄無聲息的離去,似乎更驗證了他確實沒瘋,只是邵瑜也想不明白,對方爲何要裝瘋,難道就爲了躲避那一百兩銀子的診金?
邵瑜又在自己的書房中,發現了小風留下的一封書信,信中只道他見到家中人了,因家裏有急事,不方面與他們告別,讓他們不必尋他。
邵瑜這才徹底歇了出去尋找的心思,歇息一日,再次入了貢院參加第二場考試。
一連數天,因着初春天氣寒冷的緣故,不少人得了風寒感冒,每場都有學子被人擡出去,邵瑜三場下來,饒是沒病,也覺得累的夠嗆,在家中狠狠睡了一日,這才起身。
邵大郎是個閒不住的,賣掉織布機後,他再去城西,便多長了幾個眼睛,先前的織布機夫婦也搬了家,似乎是怕邵大郎後悔找他們要銀子,退掉了租賃的房屋,回了鄉下老家。
邵瑜也沒有出門交際,他如今身上還揹着“不舉”的名聲,出門了也懶得跟旁人解釋,他在家中閉門不出,試着匯總分析歷年來會試考題,想要做一份總結。
花了半月功夫,他成功將這份總結編纂成一冊書,而他的會試成績也出來了,雖然未能得一個會元,但也中了第三名。
而殿試大多隻排名次,很少落榜考生,邵瑜的進士已經十拿九穩,心態不免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