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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柜台员自然是不会打电话给精神病院，不是她同情李凡，而是觉得这事不是她一个银行柜台员该做的事。
讥笑一下穷屌丝没钱也就算了，动真格，只怕是工作保不住！
再一个，经理已经关注到这个窗口发生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如果不查一下李凡银行卡余额，经理那边不好交代。
换句话说，只要查实了李凡银行卡余额里面没什么钱，她就不用受任何处罚！
想罢，银行柜台员不以为然查了一下李凡银行卡余额。
在银行柜台员看来，李凡这般穷屌丝，卡里能有几百块钱，就已经很不错了。
先前他大声喊去五万二，只不过是看银行现金被取光了，故意大喊刷存在感。
一下子取五万多现金的人，穿着绝对不是李凡这样的！
十秒不到，银行柜台员刷了一下李凡银行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