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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刷不知道，一刷吓一跳，卧槽，这得多少零啊？
当银行柜台员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到那张银行卡里余额有这么多零过。
初步看了一下，过亿是最起码的。
一看银行柜台员呆住了，客户范先生误解了。
李凡银行卡是空卡，所以银行柜台员才大惊失色。
“既然他卡里没有一分钱，那百分百是精神病跑来银行找存在感无疑，那我今天就做做好事，帮他打一下精神病医院电话，顺带把他住院费也交了。”范先生心情极好道。
虽然这般做法要付出一部分钱，可是，能狠狠修理一番自己讨厌的人，值得。
钱这玩意，不就是这么用的吗？
千金难买爷高兴！
再说了，送一个人去精神病院，也花不了多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