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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柔情似水地凝望着白蘭芝,一邊用餘光掃視着周圍,小心地避開有灰塵的地方,生怕昂貴的新大衣蒙塵,這個動作讓他有了幾分猴相,他卻還以爲自己是個英俊多情的形象,始終對白蘭芝保持着光芒四射的微笑:“你最近沒有演出,我還以爲你今天不會來了。”
白蘭芝忽然有些委屈。
這種委屈就像是品嚐一塊甜點,把最漂亮、最香甜、最爽口的部分留下來最後喫,結果還沒咬下去就掉在了地上;又像是期待了很久的一場露天舞會,舉行的當天卻下起了傾盆大雨;更像是想和喜歡的人碰面,卻先撞見了討厭的人。
她壓下心中的委屈,面龐微沉,嗓音清冽地一字一頓:“韋伯先生,請你自重。”
加斯頓愕然地頓在原地。
“也請你尊重我。你說你是我的樂迷,很好,那希望我們之間只有音樂上的交流,至於其他的,我半點也不希望聽見。”她說,“還有,我討厭輕浮的男人,請收起你虛僞的笑容。”
加斯頓聽懵了,他第一次被女性如此聲色俱厲的對待,羞恥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同時內心也漲起一股更爲強烈的征服欲,兩廂較量之下他竟半晌都沒能發出聲音,只能面頰通紅地張着嘴。白蘭芝並不想聽他講話,說完就想離開。
加斯頓連忙攔在她的面前,苦笑連連,許久輕嘆着說道:“我……我爲自己的輕浮與虛僞道歉,對不起,我並不是你的樂迷,我是跟着那些記者來看熱鬧的,見到你本人後卻起了邪念,這真的不怪我,你長得實在是太美了,毫不誇張地說,就像是畫中的天使,瞬間擄走了我的心神。請原諒我的唐突以及謊言。”
說着,他充滿歉意地欠欠身,看上去十分真誠:“現在,容我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一個自由作曲人,曾在樂團裏擔任第二小提琴手。但我更喜歡無拘無束作曲的生活,於是辭了職,四處遊歷尋找靈感。我是‘奧黛爾流派’的反對者,對反對奧黛爾的人有着天生的好感。我希望我們能做好朋友,也希望自己能爲你的事業提供幫助。”
如果這個人繼續扮演情聖冥頑不靈地糾纏她,她有很多種方法讓他顏面盡失地離開,但他突然道歉並態度真誠地說要與她交朋友,她就有些茫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