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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簡一驚,隨即反應過來:“是郎家?”
郎善彥點頭:“郎世纔是正六品的太醫院院判,我不願與他們有過多牽扯,日後被宮廷之事牽連,但我不帶寅寅出門,是因爲郎世才曾把我舅舅的孩子,我的表弟綁到他們家。”
“外祖父只有我母親一個獨女,但他的兄弟有孩子,我管那位叫堂舅,若非他也在戊戌(1889)年被牽扯下了大獄,濟和堂本該是他來執掌,我的生父狼心狗肺,爲了祕方,在我堂舅去世後就綁走孤兒,逼我舅母給出曲家祕方。”
郎家行事下作,郎善彥本來不怕的,當年他表弟出事,他也拼着和郎家恩斷義絕,將舅母和那孩子送走了,可現在他有了寅寅,寅寅是他最大的顧忌。
秦簡下地,到郎善彥身前將人摟懷裏,撫摸着他的後腦勺:“行了,知道了,以後寅寅跟着我,我一定好好傳授他武藝。”
兩口子在這次交談中再次達成一致,好好過日子,把孩子養大,別的甭管,但也不能讓郎家傷着寅寅和濟和堂的利益。
過幾日,郎善彥從濟和堂出來,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不遠處,淺藍衣褂,黑色小帽,側影筆挺俊朗,郎善彥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往前走,被這人攔住。
郎善賢挪了一步:“大哥,我纔給侄兒弄了一副聽診器,您也不說一聲謝?”
郎善彥立刻嘴回去:“那是你弄的嗎?那是老三找洋人弄的,有你的事?”
郎善賢:“老三的英文還沒我說得好,是我請約翰醫生喫飯說好話,他才肯賣舊聽診器給老三的,我還拿烈酒把聽診器擦了一遍,這心思老三有?我還讓老三別管你要錢呢,這是我送給侄子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