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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開“繼絕學”的想法、滿足“教書育人”的精神需求之外,學者做教職,也是對自己很有好處的。
科學本質上就是用一套“大家都能接受的話語”,來將自己看到的“部分真理”落於文字,然後再拿出去與別人比較,相互砥礪,如此不斷進步。
而思考“如何將我所知道的真理教給別人”的過程,就是對自身所學的總體性思考。要讓人看到自己所看到的事實,,要讓別人信服,要讓別人從無到有的接受的理念。這個過程是有利於系統性研究的學術研究的。
向山理所當然的在清華那邊掛着名字。陳鋒也算是北大的研究員。除開他們之外,超人企業的其他學者都不介意才本地的學術機構掛個名字。這也有利於他們融入當地環境。但是,受限於研究的安排,超人企業的研究員基本都沒有在大學的教職。
所以,他們想要講課,也就是對內了。
這是向山倡導的一項舉措。研究部門的各位頭部或多或少做過這種事。休息時間或者沒有科研任務的工作時間都行,隨心所欲,內容自定,面向公司內部員工進行講課,以系統性整理自身的思路。
對於研究部門的員工來說,這簡直就是一項福利。包括約格莫夫在內,大部分學者都是世界第一流的。就算不是,在這麼個環境下也很快就會提升上來了。
這在外面算是可遇不可求的。
如果約格莫夫願意去清北開一堂課,怕是整個生物系都要擠過來聽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