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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快說。”鬱棠臉不紅心不跳地拍着裴宴馬屁,那語氣,要多真誠有多真誠,“您見多識廣,出的主意肯定比我們自己想出來的高明成百上千倍。您說,我都聽您的。”
裴宴的嘴角忍不住又抽了抽。
這小丫頭是不是以爲他是個傻瓜啊?捧起人來直白得簡直像個小狗在搖尾巴,自以爲高明,卻讓人一眼就能看透。
可他卻並不覺得討厭。
這大概就是因爲長得好看的人都容易被原諒吧!
裴宴在心裏腹誹,面上卻不顯,道:“你臨摹了幾份《松溪釣隱圖》?”
鬱棠想也沒想地道:“沒有臨摹《松溪釣隱圖》,只臨摹了一份輿圖,不過我們都沒有看懂那張輿圖。”
從前她不知道有衛小山的事,想着若是有誰想要那幅畫就給誰好了,正好把他們家從這裏面摘出來。可自從證實了衛小山的死與她的婚事有關,是李家指使的之後,她就改變了主意——就算她不得好死,死後要下十八層地獄,她也要給衛小山報仇。
把那幅真畫給了魯家不說,她還想要從這幅畫上下手,讓李家落得個永遠都不能翻身的結果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