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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還被關在詔獄裏。
卻贏得了天下士林,特別是江南士林的讚譽。
而顧昶的恩師孫皋則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和彭家的七爺彭嶼,共同掌管都察院。
裴宴聽了顧昶的話,在心裏直冷笑,面上卻一派淡然,道:“朝陽這是想救馮大人於水火嗎?可惜我和兄長都在家裏守制,我更是繼承了家業,以後也不會出仕,只怕是幫不上朝陽什麼忙。”
顧昶的確有這打算。
應該說,不是他有這打算,而是他的恩師孫皋有這打算,所以纔有了他的江南之行。
認識裴宴,只是個意外。
他原本只是想裴家是臨安城的地頭蛇,李家的事,裴宴還是中間人,與其找這個找那個的打聽當時的情景,不如直接問裴宴。卻沒有想到,那個被他恩師點評爲“清高自傲,不通世物”的裴宴連他恩師也看走了眼。
他何止是清高自傲,簡直是目下無塵。可這目下無塵恰恰是看透世事的強大與自信,與他恩師所說的“不通世物”完全相反。他這才藉着與沈善言曾經有過教授他琴藝的師徒之緣,請沈善言做了推薦人,來了幾次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