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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裴宴,他不過起了個話頭,裴宴就立刻猜到他來江南的目的。
就連曾經在官場上幾經沉浮的沈善言都沒有看出來,何況裴宴還以一種無所畏懼的坦蕩之情說了出來。
可見裴宴對於自己的信心。
有能力站在峯頂的人,通常都會欣賞能夠和自己比肩而立或是比自己站得更高的人。
顧昶含蓄地道:“馮大人憂國憂民,士林敬仰,總不能總讓小人猖獗,君子狼狽吧!”
如今的詔獄,掌握在司禮監大太監的手裏。
每年不知道冤死多少人。
裴宴不以爲然,連給顧昶續茶的客套都不想做了,懶懶地靠在了大迎枕上,自己給自己分了杯茶,道:“朝陽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大兄的妻舅,在太常寺爲官多年。”
太常寺是掌管禮樂、效廟、國之祭祀的。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子之事,怎麼能那麼清楚地劃分哪是家事哪是國事。二十四內衙的太監們有時候報不出帳來,就攤到太常寺頭上去,太常寺有些帳報不出來的時候,也會請了二十四內衙的太監們幫着說項。兩家的關係向來很好。
裴宴言下之意,太監們的事,他是不會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