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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仕林中很多人的態度大相徑庭。
沈善言怕這兩位都順風順水,拿着家族資源上位的青年俊傑一時互不忍讓,談崩了,有了罅隙。以後不要說精誠協作了,聽說彼此的名字都不願意在一個桌上喫飯,這對江南仕林來說可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他忙笑道:“今天風和日麗,你們好歹也是讀書人,怎能談朝政而辜負了這大好的時光?朝陽,今天是你起的頭,你自罰三杯茶以儆效尤。”說完,沏了杯茶分給了顧昶,笑着催道“快喝”。
顧昶不過是沒能忍住,試探了裴宴的學識和能力。兩人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怎麼會得罪裴宴呢?
沈善言給了他臺階,他瀟灑地一笑,端起了茶杯,朝着裴宴虛抬幾下,真誠地道:“遐光,我在京城呆久了,也變得庸俗起來,見誰都喜歡高談闊論,遐光好修養,沒有把我給趕出去,我敬你一杯。”
裴宴真的煩透了他這副假惺惺的作態,決定最後給他一次面子。
若顧昶再這樣作態,他就把顧昶趕出去。
好在是顧昶之後一直和他談論前段時間在京城裏淘到的一隻小青銅鼎的傳承,他們相安無事,甚至看上去有些相談甚歡地到了最後。
沈善言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