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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蘭子勸道:“乾孃,走一步看一步吧。”
歐陽寶急道:“你我這樣的怎麼了?你我這樣的,拉到哪不是響噹噹的,有工作,有收入,有模樣,有人品,小藝現在還沒工作呢。”幼民想了想,蓋上水壺蓋子,“何家藝她喜歡她二姐的。”這話說的有些彆扭。歐陽一時沒理解,追問什麼意思。幼民重新組織一下語言,道:“她二姐喜歡什麼樣的,她就喜歡什麼樣的,她是她二姐的跟屁蟲。”歐陽着急,“胡說,她二姐不喜歡武繼寧,小藝不還是喜歡武繼寧?哪是二姐的跟屁蟲。”
陳老太太道:“姓陶的有你媽那本事?你媽是透亮人,她是草包。以前讓抱不抱,以後再想抱,可沒那麼容易,等衛國結婚有了孩子,我不可能正經孫子孫女不帶,帶外屁股溝的。”
幼民嘖了一聲,“你這不是知道她喜歡什麼樣麼,還問我,明知故問。”歐陽好聲說:“弟弟,你跟小藝接觸多,你分析分析,她以前喜歡武繼寧什麼?”幼民放下籃球,“晚飯你請啊。”
大蘭子道:“老大兩口子也是,早領一個不也是一家子,你看我媽,領了我跟我弟回來,一樣養,孩子一樣孝順。人心都是肉長的。”大蘭子媽解放前是妓女,解放後從良,抱了一男一女,就是大蘭子和她弟弟。
“請,請。”
克思改名前叫春貴。在陳老太太看來,改名前改名後,根本是兩個兒子。春貴變化太大,多半是老婆帶歪的。
幼民得了實惠,這才仔細思考,一會,說:“照理說,她剛開始應該是喜歡武家的家庭環境,武紹武那時候是革委會副主任,但也這樣說不通,後來武家栽了,何家藝還是不嫌棄,仍舊喜歡。”歐陽寶搶着說:“小藝纔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
陳老太太放下針摘下老花鏡,哼哼兩下,“心擺在我肚子裏頭,我清楚着呢,我想對誰好對誰好,誰也管不着,春貴當初要找她,我就不同意,哪能找會計,算賬算那麼精,算盤都打到家裏來了,她給我買過一件像樣東西麼?二兩饊子都捨不得稱。春貴就是昏了頭,說什麼要自由戀愛,戀的什麼東西?就戀愛個這?結婚也頭十年了,有什麼用?一個羊屎蛋子也拉不下來,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