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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民不屑,“是不是你怎麼知道,你才認識她幾天,就算她不嫌貧愛富,也是爭強好勝,什麼好東西都往自己懷裏摟。”
大蘭子道:“您這樣,對衛國和家文以後也不好。”
“行了,繼續分析。”歐陽寶聽不得別人說家藝不好。
陳老太太蘸一口唾沫,“她就那驢臉,掛拉。”跟孫黎明的話一模一樣。這是陶先生的標準風評。
湯幼民繼續,“說明何家藝看人不是光看家世背景。”
鄰居大蘭子經常來陳家串門,也看出陶先生臉色不好看。大蘭子本就是個話多的,又是陳老太太的乾女兒,少不得跟她一條心。這日,家裏沒人,陳老太太正在縫鞋底,她來了,冷不丁一說:“乾孃,您這一碗水不端平,老大兩口子不高興了。”
歐陽寶慶幸,“有希望了。我們家十個老幾(土語:十個弟兄),小藝不會嫌。”
打那天起,陳老太太就在忙活小兒子娶親的事,房子要全重新粉,傢俱要重新打,每一樣都做得細細緻致。克思兩口子週末來家看到,見他娘忙成這樣,鉅細無遺,心裏很不痛快。但也沒辦法。這個家,陳老太太的說了算,她是權威,是當家人,這是歷史形成的,不容撼動。
幼民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