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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銳又決絕,狠厲知分寸,守鎮跟他打配合,祝秋亭大方地把所有風險背到肩上。
傑森越想越想得開。怎麼看,這都是件利好的事。相處的時候總是給巴掌也不行,多少得給點甜棗。
反正,他這趟敢放心回國,也是因爲瞿家那個廢物瞿輝耀,祝秋亭手上握着那些能威脅到他的證據,也跟着煙消雲散了。
他盤算着,是時候把祝秋亭穩一穩,不能再給祝秋亭離開的機會了。
比起傑森,祝秋亭回想起蹚過的這小半生,感覺總是很複雜。一個人在成年世界裏浸染太久,容易忘卻很多,模糊很多。就像人伸手想去觸玻璃上的雨霧,一切都面目全非,他不可能透過玻璃分得清雨幕裏的所有。
唯一一點痕跡是她,他不想去碰。於是遠遠看着,卻一遍又一遍地發現自己只是凡人。凡人就是時光倒流多少遍,歷史便會重來多少遍。凡人就是會受傷,有感覺,苦起來被很長的夜淹沒與包裹,痛別離,憎愛恨。回首望一望,二十歲以前那樣明亮到極致的時光,彷彿是個夢。之前和之後的日子,中間像存着一道跨不過去的鴻溝深崖。唯一存留下來的印記,是她。
爲什麼是紀翹?這問題很多人問過他,他只回答過一個長輩。在進入這個計劃之前,對方就用她的名字作爲最後的籌碼,說服他加入。
“因爲很容易。你見過她,就知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