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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謝雲苔應下,腦海中思緒已不由自主地飄散,想到蘇銜也是愛喫肉粥的。
倒也不是盯着肉粥喫,只是早上相較甜味他更愛喫些鹹的。可若讓他喫藥,他又必會撒潑耍賴嚷嚷要蜜餞解苦,喫起來還尤爲挑剔——不夠甜的不要,有核的也不要。
婚後這個愛好變得更加過分,從前只消給他拿來就好,他就算得寸進尺也不過是要她喂他一下。婚後卻變爲了嘴對嘴喂一下才能滿意,要不然就得親一下,謝雲苔爲此沒少笑話他:“還不如阿婧!”可他臉皮那麼厚,才無所謂她怎麼說。
心念這般飄開,謝雲苔不知不覺回想了好多事,不覺間已喫飽了纔回過神,招手喚下人來將早膳撤走。
而後大半日都沒事,謝雲苔陪着阿婧練了會兒字就到了晌午。小睡一個午覺再起身,就給他寫信。
二人間的書信每隔一日便要走個來回,有時想來似乎也沒什麼話可說,可一旦提筆,又總有得寫。
謝雲苔就告訴他,這兩天安西冷了。風颳得厲害,出門走一走都覺臉吹得疼。夜裏窗外也風聲嗚咽,攪得人心神不寧。
“沒人抱着我睡覺,風聲聽來更冷了。”
她把這句話直截了當地寫了上去,反正也不會有外人看。
信封封好着人送走,謝雲苔輕嘆一聲,又往案頭的小木筒裏添了根竹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