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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一樣麼?”
許開國解釋道:“這玩意兒人貴精不貴衆,弄一個營搞敵後破壞,那不成了打陣地戰麼,一個營,能在陣地戰上產生什麼效果是你不知道是我不知道……”
許銳鋒在酒桌上低着頭這頓樂啊,這兩位首長,心眼都讓他們長了。
他哪知道,這一手後來讓幹二手車買賣的學去了,不管啥破車,張嘴就敢給你頂破天的價,可一旦答應了,那絕對查不了錢,橫挑鼻子豎挑眼,能從天價砸到地底下。
酒喝着喝着,就喝亂了,倆位首長似乎也都忘了自己是幹啥來的,從相互爭搶許銳鋒,變成了各自的掏心掏肺。
他們講起了戰場上的故事,就連這都比着賽着……
“許啊,你明白我爲啥得意你不?你這又蠢又笨又倔的毛驢子脾氣,和我手底下一個弟兄特別像,真的……”王文善漲紅着一張臉,說話都變成了大舌頭:“我那弟兄,在機槍掃過來的時候撲我胸口上了,當場人就沒了,等我回過神來,後脊樑都被打爛了。”
他扯開胸口衣襟,露出亮出彈痕:“瞧見沒,這兒,就是穿透我那兄弟的子彈,至今還卡在了骨頭裏,大夫說了,要把這顆子彈挖出來,恐怕會傷及心臟。我一想,還是拉倒吧,這條賤命爲啥要死在手術檯上,留着打鬼子不行麼?更何況,這子彈,也是我那兄弟留給我的唯一念想,這上頭有我那兄弟的血啊。”
“自從他走了,我身邊就再沒個說話的人了,團裏那些人都不明白我說的是啥意思,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