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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對門皮匠店內的池源清,恰好目睹了馬氏在門口張望的身影。他眼見梁成華已然離家,料定其今夜不會歸返,心知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於是,他迅速抄起割皮刀,悄無聲息地靠近梁家大門。池源清以輕浮的口吻調戲馬氏:“這麼晚了還在等情人嗎?”馬氏聞言,勃然大怒,厲聲呵斥其無禮,轉身欲回屋避之。池源清卻伸出魔爪,硬生生擋住了半掩的大門,強行擠入門內。
馬氏驚恐萬分,剛欲尖叫求救,池源清已將冰冷的割皮刀架在她頸項之上,威脅之意不言而喻。馬氏被迫屈服於池源清的淫威之下,被其脅迫至房內。池源清獸性大發,粗暴地撕扯掉馬氏的衣物,對她進行了慘無人道的侮辱。事畢,池源清正欲離去,馬氏卻憤然宣稱明日要告官。此言一出,池源清頓時驚慌失措,生怕罪行敗露,毫不猶豫地揮舞割皮刀,一刀斬斷馬氏的脖頸,殘忍地割下她的頭顱,隨後悄無聲息地逃離了梁家。
池源清手提馬氏血淋淋的頭顱,如同提着一件尋常物品,徑直來到鄰居屠戶嶽充家的殺豬架旁,將馬氏的頭顱隨意掛在肉鉤之上,企圖混淆視聽,掩蓋罪行。做完這一切,他若無其事地返回家中,彷彿剛剛經歷的是一場平常的夜晚,安然入睡,全然不顧自己已犯下滔天罪行。
池源清在衆人面前,竟毫無避諱地揭示了殺人的全過程。那冷血的敘述,讓曾御史和圍觀者們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爲了個人的一己私慾,池源清竟能如此喪心病狂,簡直令人髮指。
曾御史毫不留情地將池源清銬上沉重的枷鎖,押着他前往嶽充家指認現場。到達嶽充家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個殺豬的架子上。只見原本應該掛着肉鉤的地方,此刻空空如也,彷彿預示着什麼不祥之事。
曾御史緊盯着嶽充,冷冷地問:“嶽充,那顆人頭,你到底藏在了哪裏?”嶽充在馬氏的逼問下,臉色蒼白,他知道再也無法隱瞞了。於是,他顫抖着聲音,道出了那天清晨的恐怖經歷。
那天,嶽充一大早就起牀燒水準備殺豬。當他推開門,映入眼簾的卻是肉鉤上掛着一顆煮得半熟的人頭。那人頭血肉模糊,又因爲天還沒完全亮,他根本無法辨認出是誰。嶽充心中驚恐萬分,生怕被人誤會是自己殺的人,於是他悄悄地將那顆人頭取下,埋在了後院之中。
嶽充的聲音越來越低,但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般敲在衆人的心上。他承認,那顆人頭至今還埋在後院之中,只要挖掘,便能找到。
曾御史一行人懷着緊張而期待的心情,開始了在後院挖掘人頭的行動。然而,經過長時間的挖掘,整個後院都被翻了個底朝天,卻依舊沒有找到那顆失蹤的人頭。曾御史不禁皺起了眉頭,再次審問嶽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