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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印象中懦弱的大宋不同,翻遍驛站中的報紙,郭守敬也沒找到一篇宣揚求和的“理智”聲音。相反,從當世大儒到平頭百姓,大夥幾乎衆口一詞地宣佈:華夏即便戰剩最後一個人,也絕不考慮投降。其中,幾個投筆從戎的學院青年留下的誓言最爲擲地有聲。“我生國滅,我死國存”,八個字,寫盡了一個民族在國難面前的決擇。
“這還是大宋麼?”在驛站暫且安歇的日子裏,郭守敬與其他幾個被方馗劫持來的北方英傑私下數度交流,誰都無法得出肯定的結論。很多人都覺得自己彷彿生活在夢中,只是這個夢,如酒一般醇烈。
在最初的震驚於興奮平息下來後,郭守敬開始考慮自己的生存問題。把他“劫持”來的方老當家很仗義,在旅途中,即答應推薦郭家的長子去流求島上的航海學院讀書,解決了郭守敬的後顧之憂。但文天祥卻不像他想象的那樣求賢若可,非但沒有大張旗鼓地對他的到來表示歡迎,甚至連見面的機會都沒給。
三天後,郭守敬有些沉不住氣了,對着前來安置大夥的一個年青官員發起了脾氣。“丞相大人最近公務很忙麼?不知何時才能賜我等一見?”
幾個與郭守敬時來到福州的北地英傑紛紛圍攏過來,小聲表達自己的不滿。與郭守敬一樣,他們也是莫名其妙地被一夥黑衣人劫上了船,經過半個多月的海上奔波來到熟悉而又陌生的福州,對自己的未來充滿迷惑。
年青官員聽出了郭守敬話中的不滿味道,卻也不生氣,笑了笑,低聲回答:“丞相大人這幾天不在福州,所以不能親自前來迎接諸位先生。諸位先生有何要求,儘管通知在下。蕭某可以盡力爲先生們奔走!”
“既然如此,但不知蕭大人打算如何處置某等?”郭子敬追問了一句,處置二字咬得很清晰。眼前這個官員衣着樸素,看年齡四十尚不到,在丞相府想必也不是什麼關鍵人物。說話口氣如此之大,真不怕閃了他的舌頭去!
“郭先生不必客氣,叫我蕭資就可。先生於天文、地理上的造詣令人仰慕,不知可否屈就華夏科學院天文學院士一職?”年青官員笑了笑,帶着幾分討好的口氣回答。然後轉過頭,對另其他幾個北地英傑說道“朱先生在代數求元方面造詣天下無雙,丞相希望先生可屈就數學院士一職,李先生精於數理,蕭某想請先生亦就職數學院士,至於其他幾位先生,華夏科學院皆掃榻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