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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今日並不想與誰爭辯衝突,尤其是霍奉卿。
於是她淺啜一口溫熱香茗:“願聞其詳。”
“你此次意外跌出三甲,兩府都在揣測你或許只將原州當做跳板,早晚是要進京的。他方纔是在確認你的長遠打算。”
這話讓雲知意一愣:“難怪田嶺要問‘明年是讓我用你,還是不讓我用你’。”
“可你沒聽明白他真正的言外之意,插科打諢與他說起學政司章老。”霍奉卿又拿了一個橘子。
“那章老的事,不是田嶺自己先提的嗎?他毛病可真多,”雲知意沒好氣地對空翻了個白眼,“我知道原州百姓雖嘴上不說,心裏卻從不信任流官。此前搬到雲氏祖宅,又請祖母從京中派了人來,不就是在向外傳達‘我會留在原州紮根’的訊號麼?”
所謂流官,一種就像新任州牧盛敬侑這樣,由京中朝廷派來,有一定任期,期滿調任;另一種就是,人或許在本地出生、成長,但雄心勃勃,或有旁的人脈通路,只將原州做爲跳板,尋到機會就將離開原州另謀高就。
無論是這其中哪一種人,在原州官場都註定不會太好過。
霍奉卿略帶驚訝地瞥向她:“你居然早早留心到百姓排斥流官?倒是沒我想得那麼傻。不過,做法不夠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