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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盛敬侑要做的事,不是三兩天就能速成的。如今州牧府的大多數政令實際根本出不了府門,原州百姓只認州丞,不認州牧。”
雲知意從沒想過,自己竟也能如此冷靜平和地在霍奉卿面前坦誠真心話,但坦白說,這種感覺不壞。
“霍奉卿,我從小不擅下棋,總是觀不來大局風雲;又不會圓滑做人,有時候樹了敵也不自知。最棘手的是,我這德行好像還改不了。你們目前要做的那些事,用不上我。”
她若選擇了進入州牧府,是能萬無一失確保自己有個善終的好結局,但在兩府分曉勝負前,她無非就佔個官位領俸祿喫閒飯,做不了什麼有用的事。
“我無意站隊兩府黨爭,只是局面如此,在田嶺手底下我才真有事做。若到了盛敬侑那邊,我不過就是個被供起來佔位子的瓷娃娃,鬧不好還要拖後腿。”
世事實在奇妙。
當這輩子的她心態與從前不同,周圍人待她的態度也有了微妙變化。
儘管她的言詞明顯有要站到霍奉卿對立陣營去的傾向,氣氛卻沒有上輩子那麼緊繃,他甚至沒有表現出試圖勸服或嘲諷激將的意思。
霍奉卿只是抿了抿脣,輕聲道:“也就是說,你要選州丞府。”
“還沒決定,”雲知意自嘲哼笑,“本來我一直很清醒的。可上次在送秋宴上抽到那個題後,我竟就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