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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要做官’的那個題?”霍奉卿眉心蹙緊,“不過就是個遊戲,困惑什麼?”
雲知意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是啊,不過就是個遊戲,我也不知我在跟誰較真。”
做爲即將出仕的庠學學子,她面前擺着兩條路。
一條是對自己來說絕對安全的,只需要無所事事蟄伏几年,混着日子過;另一條能施展抱負,但對自身來說風險很大,稍有差池就會重蹈前世覆轍。
上輩子已經看到過後果了,不是嗎?明明很好選的,可她居然在猶豫。
“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次:爲什麼要做官?爲什麼非要做一個那樣的官?我圖什麼?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雲知意唏噓長嘆後,無可奈何地扁了扁嘴,側目笑瞪他:“雖說今日穿得厚,但我還是有知覺的。你再這麼使勁捏,晚上回去我手臂上恐怕要淤青了。”
這倒不是誇大其詞,其實她還算能捱疼的,只是體質問題,向來容易淤青。
聽了她這話,霍奉卿手上力道頓時鬆弛,不知怎的就面紅耳赤了。
雲知意覺得他很莫名其妙:“霍奉卿,我不是要觸你黴頭啊。你最近實在太容易臉紅,有看過大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