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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在別的事上得到雲知意的掣肘或補償,三年後又重新拿回原有鹽引份額,那時就再不會覺得雲知意有多可恨,反而是對藺家憋着一口惡氣沒出了。
等到藺老爺子真正管不動事的那一天,可不就得“爺債孫償”?
老爺子對平庸的兒子沒報多大指望,對兩個自小穎慧的孫兒卻有深重期許。雲知意這麼一說,當真戳中老爺子心中最大隱憂。
他的口氣鬆緩許多:“那雲大人說說,州府能給我藺家的底線是多少?”
“您要的是每年四百份,連續三年,總共加起來就一千二百份。而州府能給您的,是每年總共二百五十份,連續五年。這每年多出的五十份,是某家主動讓出來的,您完全不必擔心得罪人。”雲知意抬起頭,調皮地眨了眨眼。
“我念書時算學就最差,總被一個討厭鬼嘲笑‘算學學不好,要飯要到老’。我也說不好到底哪種方案對您家更有利,勞煩您自己算算吧。”
三年一千二百份,和五年一千二百五十份,後者還不得罪人,不必擔心給孫輩留隱患,是個人都知該選哪邊。
老爺子愣怔半晌後,沒好氣地瞪她,接着又如釋重負地笑了。“爲何不一開始就說?遛我老人家好玩呢?”
這顯然是達成合作的意思了。
雲知意心滿意足地笑開:“因爲人……人心很奇怪。我只是在學着怎麼和不同的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