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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着不大妙,諸將一副忍氣吞聲的模樣踢踢踏踏踩着泥水散了。
這一等,等到雨停,竟已經是六月底。
太陽剛露頭,魏軍這邊鳴鼓合圍,雲梯、巢車一股腦地上,深挖地道,高堆土山,不分晝夜強攻起來。黑壓壓的箭雨往來,一會兒急,一會兒緩,雨停後暑氣如燒滾的水汩汩從大地上蒸騰起來,混着血腥,直衝得人噁心反胃。
短暫的寂靜後,又是新的一輪攻城。
毋純人在馬背上,聚精會神地瞧着前頭戰況,忽的,見着官服的兩耄耋老者被牙將帶過來。
“報!將軍,這是公孫輸的相國和御史大夫,請見大都督!”
嗤地一聲冷笑,毋純毫不客氣說道:“公孫輸割據一方,至多而已,他這是膽如斗大做春秋大夢,遼東彈丸之地,何來相國御史大夫?!荒唐!”
罵完,傲睨兩人,叫這倆老頭汗涔涔而下,戰戰兢兢被帶到中軍大帳,定睛一看,見上頭坐着當今在世爲數不多老將之一的桓睦,自有殺伐氣,勉強把公孫輸的意思說了:
“若大都督願解圍退兵,我君臣願自縛面降。”
話音剛落,桓睦花白眉頭一抖,冷笑反問:“你君臣?”腰間佩刀折的亮光灼灼,身旁,桓行簡能從父親的細微表情中分辨出到底是真沒了耐心,還只是尋常僞飾。往來人身上掃視,他這雙眼清明如鏡,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