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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大夫顫巍巍要辯:“仕於家者,二世則主之,三世則君之,我等生於荒裔之土,出於圭竇之中,無大援於魏,世隸於公孫氏,報生於賜,在於死力!”
這番話一出,聽得桓睦突然一笑,喝道:“昏言昏語,拖出去砍了!”
“大都督,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兩人蒼蒼激烈謾罵起來被架到大帳外,不過片刻,只剩兩顆血糊糊首級。
“襄平城裏,怕是糧草殆盡了,否則,公孫輸不會遣人來求和。”桓行簡把剛纔的話悉數籠進耳中,此刻走向帳口,手指一動,掀開帳子露出窄窄縫隙,見使者已斬,方又慢慢松下手來。
桓睦“唔”了聲,踱起步子,吩咐說:“讓主簿虞松過來。”
不多時,一個和桓行簡年紀相仿頭戴葛巾身着布袍文士模樣的人進來,容長臉面,軒眉秀目,行過軍禮立下備好筆墨,筆走龍蛇很快作出檄文一篇,措辭辛辣:
“楚、鄭列國,而鄭伯猶肉袒牽羊迎之。孤天子上公,而建等欲孤解圍退舍,豈得禮邪!二人老耄,傳言失指,已相爲斬之。若意有未已,可更遣年少有明決者來!”
衝風所擊,峻槍所掃,桓行簡看得莞爾,眼角眉梢卻猶如刀裁,沒有絲毫溫度。
這邊,聽父親贊虞松“大才”,兩人目光恰碰上,虞松恭謹地向他行禮:“郎君。”
手中檄文一放,桓行簡略略頷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