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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公孫輸見到桓睦所發檄文,且聞使者被殺,幾欲暈厥,不得已,在謀士們嘈嘈雜雜莫衷一是的建議下,又派侍中來。
侍中見了桓睦,跪地懇請:“我主願遣人質,望大都督明示日期。”
低眉間,磨損了的靴子從眼前一掠而過,是桓行簡從外頭進來。這些天,他和主薄虞松一直守在中軍大帳。
帳子裏此刻也不過他幾人。
桓睦居高臨下看向來人,凌厲說:“抬頭!告訴公孫輸,軍事大要有五:能戰則戰,不能戰則守,不能守則走;剩下的兩種,但有降與死而已。他不肯面縛,這是鐵了心找死,不必送人質!”
聲如雷霆,侍中一個激靈聽桓睦話裏意思知道大都督給出的答覆統統指向的是一個字--死而已,一時間眉頭緊鎖面色蒼白地退出大帳。
這場仗,打得曖昧,長途遠征,最難在糧草供應。可小皇帝又只給撥了兩萬人馬,似是而非到底是希冀這一仗勝還是輸,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可既然打到這個份上,輸贏了然。不過拖延了三兩日,當天際墨般的夜色尚未褪盡,□□再次上箭,一團團如雲般像城頭黑壓壓湧去。這個時候,忽有一道白色流星自西南划向東北方向,墜於梁水附近。
不多時,等城頭屍體簌簌隕落,箭雨消停,魏軍先鋒輕而易舉渡了護城河,撞開城門,一隊隊人馬打着“桓”字旗號長驅直入襄平城。
城內混亂,馬蹄子聲將大地震得也瑟瑟發抖,四下裏擠搡尖叫得不成樣子,銳烈的殺伐聲頓起,公孫輸只能帶着兒子數百精騎從東南方向突圍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