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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宴苦笑:“太初,你這是回絕我了?我這剩下的話看來不必再說。”
“不錯,這件事恕我冒犯平叔了。”夏侯至分毫情面不留,楊宴只能無奈說,“我這,哎,我豈不是愧對輔嗣?黃門、佳人俱水中月鏡中花矣!”
額上汗珠,依舊不止,楊晏拍了拍掌,婢子端來冰水置於几上,他把手巾一浸,披髮褪衣,朝胸口、脖頸擦去了。
“你可記得,當年你我還有子元行散,他到底沒脫衣裳,我就知道這父子兩人是一樣的。”
是啊,太傅能忍常人不能忍,昔日女裝都能泰然上身,子元類父,不足爲怪。夏侯至想到這,起身替楊宴擰了回手巾。
辭別後,先回家中更衣,陪李閏情說片刻的話,動身去桓府時不想她掙扎起身:
“太初,我跟你一道去,這一走,我怕再不能見到清商和柔兒了。”
“怎麼會?”夏侯至的嘴脣溫柔在她額前碰了碰,“你好好歇息,等明日啓程還有漫漫長途需辛苦你支撐。”
李閏情伏在他懷中,眼中溼潤:“帶我去吧,我這過一日少一日的,當全我心意,我也總該去見見柔兒。”
夏侯至沒辦法,命人備車,車廂內鋪了厚厚的被褥,簾子一放,他擁着髮妻吩咐車伕行駛務必平緩,朝永安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