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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捉到桓行簡痛處,雙眸一凝,極力剋制:“你把她送哪兒了?她一個人,不會耕不會織的,自幼是如何被嬌養長大的你比我更清楚。”
夏侯至冷哼一聲,針鋒相對:“你還知道她是嬌養長大的,爲何欺辱她?”眼見壓不住怒火,他一咬牙,依舊不肯失態,“她在我家裏無憂無慮過了幾年,我拿她當親人,從來都比你懂得如何尊重照料她。今有虧欠,日後不會再重蹈覆轍,你可以走了。”
說罷,拂袖轉身進屋。房門吱呀一合,儼然就是個逐客的姿態了。石苞氣怔,目光攀附在那緊閉的門窗之上,十分複雜,猛地聽腳步聲響起,桓行簡已經朝門口走去。
他趕緊跟上,有點不確定地問:“郎君,太常擺明了不會放人,就這麼算了嗎?”
夏侯至那幾句話反覆在胸口裏撞蕩,桓行簡自嘲一笑,跨上馬背:“她既然是自己要跑,就隨她去,留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有何益處?”
語落,一聲叱吒,駿馬疾馳而去。
石苞愣愣的,心知他絕不是善罷甘休的性子,只是,大敵當前,又不能因爲一個女人的罪名把夏侯至怎樣。他也頗覺苦惱,只得上馬追了過去。
吳蜀兩國同時出兵,太極殿上皇帝惶惶,文武到齊,他人在上頭心裏焦急不堪,立後新婚的喜悅蕩然無存。
等桓行簡佩劍一臉旁若無人地進來,皇帝欲迎,他自己在皇帝御座下方的團墊上跪坐了。皇帝不尷不尬又慢慢坐回去,覷他一眼,暗道大將軍每每上朝皆一副無喜無怒的臉,今日陰沉幾分,不知道是不是軍情也壓得他不大痛快。
把軍情清湯寡水地陳述一遍,皇帝煩透了,一扭頭,收尾道:“國家有難,還請大將軍調兵遣將,解東西之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