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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如炬,桓行簡當仁不讓開了口:“今東西有事,成敗在此一舉,我深受國恩當親征迎敵,傳我命令,大軍集合於建春門,即日奔赴壽春。”
百官譁然,有早知道的也跟着佯裝驚愕,立馬你一嘴我一嘴跳出來,有贊大將軍之志的,有爲他安危力阻的,議論紛紛,沒個消停。皇帝也是一驚,猶猶豫豫,忍不住在他身後問道:“不知大將軍有何退敵良計?”
底下李豐瞥了眼桓行簡,觀他神情,隱然一副跋扈不羈的模樣了,眼皮便又悄然不動耷拉下去。
桓行簡嘴角一扯,略微側眸,算是應皇帝的話:“臣自有對策,請陛下勿憂。”
又進言請太尉桓旻主持朝中大事,皇帝雖不悅,只能準了。
諸葛恪的主力果然是朝淮南方向而來,一朝而至,大肆搶掠百姓,驚得人連夜奔竄。副將見此,諫言不如圍攻壽春南面屏障合肥,引桓行簡前來會戰。
合肥乃吳軍北取徐、揚咽喉之地,然而合肥今非昔比,舊城已毀,原址水路通達,有利於吳軍發揮水戰優勢。魏守將索性燒了城池,往西北移了三十里地,遠離水岸,城雖小,但西面就是奇峯險脈,地形狹窄,並不利於大軍展開。
即便如此,諸葛恪仍決定大軍壓上合肥,合肥守城者不過三千人馬,二十萬哪怕日夜輪攻,也該打下來了。
桓行簡接到消息時,剛行軍不久,衛會等人隨軍出征,個個換了窄袖馬靴,混在浩浩蕩蕩二十萬大軍裏頭騎術甚是考驗人。
大腿根磨得筋都顫,衛會直嘶氣,他雖會騎馬,但在洛陽哪裏有過這樣日夜兼程的鍛造。虞松確是最習慣的一個,掏出個小瓷瓶,丟給他:“士季,多磨幾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