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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根生讀過幾年書,又有着強烈表現欲,那真是說得一個口若懸河。
‘孫二孃不愧是驢味館大廚的師父,這羊、鴨、魚等等,與驢味館的驢肉一個模子,有異曲同工之妙,難怪鮮嫩了。’方臨同時也明白了,楊府外的流水席中爲何羊、雞、鴨、魚俱全,想來都是院中宴席取了一點,剩下的材料。
說話間,這時邱婆婆也回來了,她家和楊舉人有些遠房親戚關係,去參加給了禮金,也進了內院。
若是往日,見了邱婆婆這個因燒燬了臉而‘面目猙獰’的,滿根生必會是話都不說一句,嫌惡地遠遠避開,但今日,他剛說完,見歐夫子、方臨皆是不說話,還以爲他們不信,頓時有些急了,喊住邱婆婆:“邱婆婆,你說,我剛說的是不是真的?”
“那些菜的做法,我一個老婆子怎麼知道?不過,席中那鱉的做法,我卻是看到了。”
邱婆婆道:“就是將個小爐子放在桌中間,火盆裏麪點着了火,又把一隻鐵匣子放入火上,裏面放了只鱉。”
“是極,這道菜也是孫二孃的拿手絕活之一,叫做‘生煨海鱉’!”
滿根生趕忙接茬兒,解說道:“這一道菜,所選之鱉要有盤子大小,綁了鐵絲放入鐵匣子,使之掙扎不得。下方點火,鐵匣子受熱,鱉自是難受,然後張開了嘴大口呼吸,這時將準備好的醬、蒜等調料灌入鱉嘴。
就這樣,等到文火煨熟,鱉腹調料散出味兒,滿場清香,鱉仍活着,只是嘴張的愈發大了,用寒光燦燦的匕首,往它腹部一切,肉香四逸,令人食指大動。此時就要趁鮮,將剛剛還在垂死掙扎的鱉喫盡。要說味道麼?只有一個字,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