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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的是因爲我的運氣好吧！”南教授低聲嘆息，像是認命了一般，他從懷裏掏出一顆子彈在李天然面前晃了一下問道：“李先生，您認識這樣的子彈嗎？”
李天然接過這顆子彈，裝模作樣的看了半晌，而後極爲認真的說道：“不認識。”
南教授像是有些失望，而後隨手將懷裏的剩下兩顆子彈扔到旁邊，向李天然伸出手說道：“李先生，有煙嗎？來一根！”
“我不抽菸。”李天然笑了笑。
“您不抽菸？”南教授挑了挑眉毛。
“……”李天然聽出南教授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對勁。
南教授緩緩站起身來，表情複雜的看着李天然：“您真的不抽菸嗎？”
這聲音有憤怒、有怨恨。
“你這是……什麼意思？”李天然有些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