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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教授忽然冷笑起來：“李先生，今晚我離開避難所，又被栽贓追殺，最後被你所救……這一切恐怕都不是巧合，而是被您一手策劃的吧？”
李天然笑容凝固了，良久，他搖頭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可能不知道，我對香菸的味道十分敏感！你說你不抽菸，但身上卻有一股極淡的甜煙味，這種煙味是昌龍制菸廠幾年前出的一種劣質煙，當初產量很少，銷量也低，很少有人抽這種煙！幾年過去，現在幾乎已經見不到了。”南教授盯着李天然的眼睛，沉聲說道：“但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在餘城的辦公室裏聞到了這種香菸的味道，他抽的就是這種香菸。”
“你身上的味道，和餘城辦公室裏的煙味一模一樣。”
南教授看着李天然，一字一頓的問道：“李先生，您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難道您身邊也恰巧有一個朋友，喜歡這種斷貨已久的劣質香菸嗎？”
死寂，良久的死寂。
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只剩下南教授劇烈的喘息聲。
李天然抬起頭和南教授對視着，良久，他緩緩嘆了口氣：“有時候，把事情的真相搞的一清二楚並不是一件好事！糊塗一點，或許會更好。”
南教授咬牙道：“這件事，真的是你策劃的？你今晚去見了餘城？是你指使他們栽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