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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樟依舊穿着一身麻衣草履,看着走來的孫德彧,他忽然又想到了姚燧。
去歲,閻復死後,姚燧便與史樟割袍斷義,因此他的真心朋友已不多,近來結識了孫德彧,覺得這小道士機靈有趣又率性,倒值得一交。
“史二郎今日怎過來了?”
“有件事拜託觀主。”史樟拂了拂袖子,顯得頗爲灑脫,道:“告訴你也無妨。阿藍答兒迫害趙經略使,家父派人傳信於漠南王,卻被攔着不讓出城。正好觀主派人北上參加佛道之辯,故請他捎帶口信。”
孫德彧驚訝地張了張嘴,低聲道:“這等大事,二郎不必告訴我也行的。”
“無妨。家父襄助漢官,已與阿藍答兒擺明旗鼓。”
孫德彧不敢多聊這些,道:“其實我們也不想與那些禿驢爭辯,偏是躲不過去。”
“怕輸?”
孫德彧嘟囔道:“還不是因爲如今佛教更受汗廷信重嗎。”
“躲是躲不過去的。”史樟道:“佛道之爭,由來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