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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臨自有應答:“上回去北蠻,臣着意派人打探了一番。”
景仁帝自然不信會這麼輕鬆,不過他做帝王的,也能理解裴青臨手裏的自有人脈,他仍是大喜,封賞了裴青臨好些東西。
當然這些東西都是虛的,裴青臨在他心裏日益加重的分量和在朝中越發顯耀的名聲,纔是實打實的政治資本,只要此事傳出,再不會有人提及他隋帝之子的身份,他現在已經徹徹底底擺脫了隋帝給他帶來的負面影響。
其實仔細想想,裴青臨把圖獻給景仁帝倒也正常,他自己不可能領兵去打仗,此圖留之無用,只有給景仁帝,於他於社稷,這圖才能發揮最大作用。
景仁帝也明白這個道理,看向裴青臨的眼中充滿了自豪和欣慰,他纔要說幾句話,殿外突然有人報道:“聖上,太子和顧尚書求見。”
太子還不知道裴青臨獻上兵力圖的事兒,他和氣地,帶了幾分上位者傲氣地,衝着裴青臨一笑,隨即向景仁帝行禮:“父皇。”
景仁帝心情正好,顏色倒也和悅,溫聲問他:“何事?”
太子嘆了聲:“今天兒臣和顧尚書學着對賬的時候,突然發現戶部的賬出了些小紕漏,南邊鹽課的稅收銀子比往年減了三成,但今年販鹽的總量,明明比往年還多上不少。”
景仁帝蹙了蹙眉,問顧尚書:“竟有此事?”
裴青臨也在戶部任職,聞言譏誚地挑了下脣,他稍稍低下頭,旁人便沒瞧見他眼底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