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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老師的這幾句話,口氣介於導師跟情人之間,又配合着一隻柔若無骨的手在輕輕揉搓“縣團”,搞得他氣喘如牛,緊張得快要爆發了,連聲叫“別,別”,不知道是說兩人別做這事,還是叫藍老師別再揉搓了,免得弄出洋相。但藍老師的手一直沒放,嘴也遞上來給他吻住了,就那麼着,藍老師帶領着“縣團”,“縣團”帶領着小譚,來到了藍老師的臥室。
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她的臥室,以前是連路過的時候都沒敢正眼望一下的。他暈暈乎乎地想,藍老師每晚就是在這裏睡的呀?這屋子好香,真好聞。
脫衣解帶的過程都因爲心慌意亂而不記得了,後來一直想不起究竟是誰脫了誰的衣服,等到一個一絲不掛的藍老師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直覺自己是中風了,所有的血都湧到了兩個頭上,他不會思考,也不會說話了。
他的第一次是他恨不得從自己的記憶和藍老師的記憶中抹掉的一件事,怎麼會那麼慌手慌腳的?還沒到臨門一腳的地步,就一瀉千里了,瀉了也不知道抱個歉或者補救一下,就只在那裏愚昧地想:糟了,把藍老師的腿弄髒了。這簡直比論文寫壞了還讓他羞慚,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從藍老師身上下來的,只記得藍老師很溫柔地摟着他,安慰說:“沒事,第一次都這樣——”
他不知道這個“都”有多大的規模,但那時在他聽來,幾乎就是全世界男青年的規模,既然全世界男青年“都”是這樣的,那他也不必羞愧了,所以他聽了覺得比較安慰,沒心思追究藍老師的這個結論是來自書本知識,還是來自實踐。
他記得自己恢復語言功能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結結巴巴地對藍老師表態:“我一定會娶你。”
他覺得這句話一定是藍老師那時最想聽到的話,聽了肯定會感激涕零。但藍老師把這句話像他論文裏與題無關的句子一樣劃掉了,輕輕一笑,說:“別傻了,你娶我幹什麼?”
這下真把他搞懵了,他不知道是從哪裏得出來的結論,覺得女孩子在做了這事之後最想聽到的就是那男的願意娶她。雖然他還沒真正“做”了藍老師,但人家衣服都脫了,全身都讓他看見過了,還讓他摸過了,容易嗎人家?至於還沒“做”成,那隻怪他自己沒本事,人家藍老師做出的犧牲是一樣的,自己作爲一個男人,要對得起人家。
他還想堅持說要娶藍老師,但藍老師已經用一個吻把他的嘴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