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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抽出一塊帕子,細細擦掉她手上的酒液。擦盡了,也沒丟,反而把帕子收了回去。
竇平宴垂着眼說:“有一事我鑽了牛角尖,怎麼也沒想明白,前段時日只是走火入魔罷了。阿姐別擔心,如今我已經好了,怎麼可能不見你呢。”
有他這一句話,竇姀可算放了心。至於是什麼事,好像變得沒那麼重要了。
她給弟弟繼續滿上酒,兩人痛痛快快喝着,又說了一些旁的話。喝光了一罈,還有另一罈新的,竇平宴也直接倒上。
這一罈他帶來的酒也不知怎麼釀的,竟格外濃醇。
竇姀沒喫幾盞,頭已經有些昏沉,總覺得好難抬起,還得支一邊手撐着。
兩人說到小時候捉的一隻蟋蟀。
那時候竇平宴覺得新奇,便將它養在籠子裏。後來有一日,竟發現那蟋蟀死了,至今他都不知那蟋蟀怎麼死的。
竇姀抬起頭,眼眸透亮而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