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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案桌起身,頭卻還是暈,搖搖晃晃走到他面前。就這樣呆呆望向他,不知怎麼軟軟一笑:“你不知道了吧!其實是我......”
竇平宴正等着聽她說完,可她卻不笑了,好似委屈狀嗚咽道:“我想逗它,就放它出來......可是不小心把它踩死了......”
“好呀,你倒是敢殺生。”
竇平宴淡淡說,卻覺得這醉酒的模樣可心又好笑。
殺生兩字,倒真把人唬住了。
竇姀頭昏沉,卻覺得魂兒好像飛上了九霄。
迷糊中只擔心蟋蟀死了,弟弟生不生氣,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我還爲它燒了紙,做了法事......下輩子它會投個好胎,不能做蟋蟀了,蟋蟀太小,這樣一踩就死了......起碼、起碼也得是飛禽......”
怕他生氣,她急着俯過去按住他肩。
竇平宴瞧那搖晃不穩的身子,怕她摔倒,先伸手扶住她的腰,隨之輕輕一笑:“在哪兒做法事了?我怎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