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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留給我的文獻資料裏有一部分是他還沒來得及做完的,我想替他做完補錄,然後編冊成書。”
這部分工作,了了已經着手做了一半。只是現在工作繁忙,她實在騰不出時間來繼續編寫,只能暫且擱置。
“倒是好想法。”裴河宴笑了笑,沒和了了說,她的這個想法與他不謀而合。只是寫書編纂的事對他而言有些難,他嘗試了幾次,都半途而廢:“有需要可以找我,我這裏這些年也留了不少底稿,估計你能用上。”
“好。”了了沒跟他客氣,爽快答應。
她說着說着,已經坐在了木板上。
了無還沒來時,裴河宴一個人獨居在這,除工作以外的時間他幾乎都是在這裏度過的。重回島的冬天因海風的原因,潮溼陰冷,連地板夾縫中都在冒着冷氣。
重鋪地暖太過奢侈,他便折中鋪了厚厚的地毯。因腳感舒適,幾個春秋下來,他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即便已經開春,甚至即將入夏,他也只是將厚地毯換成了短絨,鋪設的範圍也從臥室、客廳縮小到了閱讀角的這個躺椅下。
所以當了了坐在地板上時,即使裴河宴留意到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披蓋在自己膝上的薄毯蓋到了她的腿上。
了了接受得很自然,她甚至在他坐起身,做掀起毛毯的個動作時就猜到了他想幹什麼,自覺地抬起了手,方便他給自己蓋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