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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褚湘的記憶中,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
首都的秋天特別有味道,火紅的楓葉,層巒疊嶂的山脈,層林盡染,她穿着出門前陳瑛女士非要她換上的一件九成新外套,彆彆扭扭的出了門。
按陳瑛女士的意思,既然相親就得有個相親的態度,衣服得穿的鮮亮得體,之前她穿的那件半舊的外套是對人家瞿同志的不尊重不重視。
“人家好歹也是個科學家,是爲國做貢獻的,你就這麼胡亂應付?”
別以爲她看不出自家女兒在想什麼,當初她去學校面試還特意收拾利落了,今天相親收拾的還不如去面試怎麼行!
褚湘嘟嘴,用最後的倔強爲自己申訴,“主席還自己縫衣服補襪子呢,我穿半舊的衣服怎麼就引申出對瞿同志不重視了?我要是發揚咱們國家艱苦樸素的傳統,就應該穿打着補丁的衣服去。”
陳瑛挖了她一眼,拍着她的背送她出門,“別耍嘴皮子了,今兒我單位裏有事,不能陪你去,你自己好好表現,可別讓我知道你不當心,回來我給你安排十個。”
褚湘嘆氣,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家裏就她跟她媽兩個女人,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褚湘是坐公交去的,褚國成的級別有勤務員有司機,但沒有特殊情況,褚國成從不公車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