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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璋全都答應了下來。
“阿璋。”喻廉叫他。
數日的高壓審訊下來,精神緊繃,而且素來不苟言笑的男人卻對好友露出了笑容,幾分疲倦幾分欣慰,輕聲說:“謝謝你今天來看我。”
可就在他離開監察委後不久,喻廉被暫時放行,以回家洗澡換衣服的理由,開着車回了家,然後在大橋上,連人帶車地直直墜入了江水。
聽到消息的賀璋不可置信,一直等到喻廉的葬禮,看着他的妻子和女兒站在他的棺槨前止不住地掉眼淚,又看到了黑白照片裏好友那張熟悉的臉,才後知後覺到,這個人真的死了。
無數過一起挑燈鏖戰的夜晚,破過的案、出過的外勤,如今這其中的一個人走了,記憶開始變得酸澀,從此以後再也看不到這個人,也聽不到這個人的聲音。
阿廉的那聲謝謝,竟是他這輩子對自己說的最後的一句話。
男人之間從來不需要多熨帖的話,然而在那一瞬間,賀璋卻無比後悔沒有再多跟他說幾句話。
沒有告訴喻廉,自己有多幸運能和他成爲朋友。
這就是死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