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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璋在葬禮上失了控,埋頭哭得難受,他怎麼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當初的退縮。
如果當初沒有選擇獨善其身,也許還能有人爲喻廉分擔,也許喻廉就不會死。
葬禮後不久,他去看了喻廉的妻子方林翠,並將那份信交給了她。
方林翠爲他倒了一杯茶,賀璋一口沒動,坐在沙發上,手扶着額,埋頭一直在說對不起。
方林翠安慰道:“不怪你,只能怪他自己。”
“我真的想不通他爲什麼要自殺,就算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去坐幾年牢有又怎麼樣,人只要活着就行,起碼活着還有一點希望,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他就這麼走了,我怎麼辦,女兒怎麼辦,”說到這兒,方林翠無奈地哽了一聲,掩面哭泣起來,“知知自從她爸爸去了之後就再也沒去過學校了,可是我怎麼捨得說她,她沒了爸爸,難道我還要在這種時候逼她學習嗎?”
口中對丈夫的離去,即使不捨也是責備。
然而在看過了賀璋交給她的信後,方林翠突然冷靜了下來,反倒交給了賀璋一份東西。
“喻廉被監察委低走之前,我從他那兒聽說了跨江大橋的案子和我們財政局的席主任有關,這是我用自己的工作證查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