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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塵眼中躍起一抹亮色,道:“不過技藝之高,彈奏起來極難,廉離先生辭世之後,琴譜遺失,玄寧曲成爲絕響之音,無人再可彈奏。”
蘇塵素來琴律雜談,除去對琴仙嵐離先生的琴,便是當今皇后一曲名動四方的劍器之舞,都頗有研究,只可惜皆不是隨着可賞見的。
“蘇大人果真是懂琴之人。”宋意歡淡笑道:“此曲慷慨激昂,蕩氣迴腸,正因對琴師的技藝要求絕高,便阻了不少人能研習,意歡爲此練習數月初得成果,正是要彈奏給老夫人聽的,又怕會遭衆人嫌棄。”
這話說得在場衆人眼前一亮,穆奕詫異地挑眉,宋意歡的琴藝極佳,京中人皆知,只是這玄寧琴譜讓他有些意外,這類琴譜乃是世間難尋。
穆老夫人也坐正了身,神色頗爲期待,探首招手喜道:“此曲老身可得賞過,可謂如癡如醉,如若今時能再得聽聞,奕兒可要好生聽聽,這份禮可不小了。”
穆奕聽言,給穆老夫人作了個禮,“如此,孫兒也有些好奇了,是什麼樣的琴音惹得祖母都驚喜。”
在場人皆端正着身姿,正等着宋意歡接下來的動作,怎知她沉頓了一下,話鋒轉低:“只不過玄寧曲還有個獨特之處,需搭玉琴配之,才能奏出那種空靈的音色,當年嵐離先生每每彈奏此曲,便是用玉琴,不然就沒了那金戈殺伐之氣。”
“不過一首琴曲,說得這麼玄乎。”穆洛落猜到她要提什麼,連忙將宋意歡的話打斷,哼一聲道:“就宋姑娘這技藝,到時別彈都彈不出來,那真是笑掉大牙了,搞這些花裏胡哨的,還不如渝言姐姐的芙蓉玉佩來得實誠。”
這時的薛渝言臉色也有些難看,照洛落所言,宋意歡的確帶了一把玉琴來,只不過被洛落劃斷了琴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