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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楊三肯定地點頭。
“你以前去過太平街區？”肖太后突然發問，“還專門給人嘴裏塞藥？”
楊三背後一陣發麻，彷彿被人推進了冰窖，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確實，他以前經常去太平街區，那是在店鋪剛開張時，因爲生意冷清，諸葛仁讓他晚上去太平街區給人喂藥。
他記得，最初的時候，因爲給人喂壯陽丹藥，還被一個小寡婦強姦過。這些事情都是見不得光的。雖然如今楊三已經名聲在外，但他仍然害怕有人提起這段往事，一旦被追究，恐怕難逃牢獄之災。
“您怎麼會知道這些？”楊三在肖太后面前似乎無法撒謊。
他，楊三，連正視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低垂着眼簾，彷彿整個世界都壓在他的眉梢之上。肖太后優雅地坐下，一隻腿輕輕翹起，腳趾在空氣中靈動地跳躍，彷彿在彈奏一曲無聲的樂章。
楊三的目光被那舞動的腳趾吸引，卻又不敢直視，只得匆匆瞥向別處，聲音微顫：“是，我就是楊三。”他頓了頓，心中的疑慮如潮水般翻湧，“是不是太上皇寧仁皇在服藥後出現了什麼狀況？”
他猜測太上皇寧仁皇定是帶着冰火九玄丹來此，而此刻只有肖太后出面接見他，這其中定有蹊蹺。然而，肖太后的回答卻出乎他的意料：“我不知道。”她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他並未前來我這裏。”
楊三驚愕地抬起頭，卻迎上了肖太后那璀璨如星辰的目光。他心頭一顫，再次低下了頭，但心中的疑惑卻如狂風驟雨般愈發強烈。他不禁想，擁有如此美豔的妻子，哪個男人會捨得讓她獨守空房？太上皇寧仁皇難道不是爲了肖太后那絕世容顏，纔想要治癒自己的性能力嗎？
